朱九咬牙切齿，不断点头，声音虚弱的承认
他知道李秋水是在偷换概念，并没有详细的说出事情的结果，只是在问他是不是这样的结果。
他只能回答是。
而且以他现在的状态，连多说一个字都极为艰难。
而且，李秋水阴险无比，怕他控制体内的伤势，怕他有任何生还的机会，所以才故意如此，让他动怒，加快他生机的流逝。
一旦他气急败坏的想要解释，就着了他的道，死的更快。
他需要隐忍。
“你竟然真的……能做出这种事？”洛月一双美眸中，满是凄凉难以置信。
她不相信自己青梅竹马心心念念的爱人，竟然真的能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，如此无情无义之事。
但事实摆在眼前，李秋水的询问，朱九却没有半点反驳，只是默默的点头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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